第二百一十四章 神秘的心（1/3）
“走开！你疯了！”
一个恶魔站在我面前。她有着苍白的皮肤，几乎是半透明的白色，像天空中的云朵一样纯洁。她的头发只比她的肤色深一层。那是银色的，落在她肩上，衣冠凌乱。当她用一根被抓的手指指着我时，我们的金色眼睛相遇了。
“你不能拥有我的心！这是我的，只有我一个人！”
我站在自己面前。恶魔匹配我的身高，匹配我的头发，匹配我的爪子，匹配我的眼睛。我们的耳朵都是尖的，从脑袋的侧面伸出来。在她的脸上，有一种我常常感到厌烦的挑衅的表情。
然而，尽管我们有相似之处，她一点也不像我。我用伊迪丝送给我的一根带子把头发扎了起来。我穿了一件蓝色夹克，这是一件别具一格的物品，来自另一个世界。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同伴的礼物。但她没有穿蓝色夹克。
她没有穿衣服，没有戴文物，没有戴发带。
她不是真的。即使她看起来是真的。她说的话在我脑海中回荡。
我眯起眼睛。
心灵魔法。
“你骗不了我。我知道……那不是真的。我知道你不是真的。”
“我是真的！”
她喊道。她的愤怒显而易见。
“你是——”
没有拿着星云镰刀。不使用火焰魔法。
“你只是在假装我。你是假的。展现你自己，[勒克斯·戈尔米]。”
我的目光迅速转向四周。这是一种错觉。这一定是一种错觉。但傀儡甚至可以施展幻觉魔法吗？这感觉不像是贝尔祖给我施的陷阱和诱捕我的咒语。我的感官没有受到阻碍，这让我相信我所闻、所闻、所摸、所见和所尝的都是真实的。
就像我感觉到的被冲淡了一样。然而，我知道这不是真的。
这个声音继续在我脑海中回荡。我走近那个人造恶魔。
“你想骗我。”
“骗你？我不在乎你！我只想一个人呆着！”
“你刺激了我！”
我指责它。它站在那里，无害。幻觉。她没有办法和我打架。手中没有武器。没有任何论点能迫使我停止。
她不是真的。她不是我。没有同伴。不要说话。
我举起了我的星云镰刀，她的眼睛睁大了。她全身颤抖，害怕得发抖。
“你-你太野了。我只是…我和其他人在一起。现在你想杀了我。尽管我不是一块石头…”
我咬下唇。我后退一步，怒视着恶魔。
“你为什么一直这么说？你是一个傀儡。你真是一堆石头！只有一块可以移动的！现在，说说原因吧！”
“那为什么你有权杀了我？”
“因为你有我想要的东西。”
我需要她——那颗神秘的心。这是制作我的再生药水所必需的关键成分。没有它，我的炼金术实验室就会不及格，并有被马沃斯学院开除的风险。而且，在【恶魔本质】中转化时，我仍然会失去我的第六只手臂。
这和与阻挡我前进的一群人类或怪物战斗没有什么不同，阻止了我实现目标。我会熟练掌握[卢克斯·戈尔米]并完成它。但当它再次说话时，我犹豫了。
“你太野了！”
它重复了这些话。这句话使我的行动停滞不前。它击中了我，我胸部的一个干净伤口迫使我离开它。我怒视着它，愤怒地交叉双臂。
“我……”
我深吸了一口气。
“我怎么会狂野？我这样做是有原因的。我攻击你不仅仅是因为我的本能。我的行为是有目的的。我不是一个狂野的恶魔。我是萨尔沃。”
“但你想杀了我。你是来夺走我生命的人。我只是想保护自己。”
我所做的是疯狂的吗？有那么一刻——非常短暂的一刻——我闭上了眼睛。我在想我在做什么。我来这里是有目的的，是的。为了我自己的利益，去索取它神秘的心。但这让我做的对吗？
从【卢克斯戈尔米】的角度来看，我只是用镰刀闯入它的家，挥舞着武器，试图撕裂它的心脏来杀死它。那不是…对我最恭维的表现。我喜欢被吓坏。因为，当其他人害怕我时，他们会认为我比他们好。
这一切都是正确的。
我在这里吗？我是不是做错了？我是邪恶的吗？我还好吗？那有什么关系吗？这些都是人类的理想。至少是我熟悉的那些。
科博尔德对什么是好的什么是坏的有不同的想法；什么是邪恶和正义。因此，他们与人类发生了战争。人类与人类发生战争是因为他们在事物是怎样的或应该怎样的问题上意见不一致。
我一点都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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