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帮助(1/2)
卫中君听墨玉潮这话,脸上的面子着实挂不住,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还好郁九瑛帮忙圆了话。
“诶,玉潮平时不怎么与人交流,所以说话有些不好听,口无遮拦,不知道怎么去表达,中君不用放在心上。”郁九瑛见状打着圆场,对着卫中君说完话,又看向墨启庸小声提醒道,“皇上,穆锦殊您还没有问到。”
墨启庸瞪了一眼郁九瑛,并不想和她过多说话,看向穆锦殊道,“穆锦殊,你想要什么呢?”
穆锦殊一直在犹豫,今日这场面当不当说,如若说了出来,那很有可能墨启庸会大发雷霆。
墨启庸早就被饶丹魅惑得不着边际,而且因为些小事脾气就很暴躁的墨启庸见穆锦殊一直不回答难免有些不悦。
墨启庸又接连问道,“穆锦殊!你想好了吗?”
墨启庸的声音加大了音量穆锦殊才反应过来,一咬牙,走到正中间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
郁九瑛慌得手一抖,一看穆锦殊跪在地上的样子就知道她要说些什么,心中不由紧张起来,希望不要出事才好,四方的世家小姐也各怀心思带着看好戏的样子盯着穆锦殊。
墨启庸见穆锦殊如此隆重跪在地上,便问道,“穆锦殊你这是为何?”
穆锦殊双手握在胸前,眉头微皱,直视着墨启庸的眼睛道,“皇上,锦殊不为别的,只希望您让我父亲重回朝堂!”
墨启庸没有想到,穆锦殊今日被郁九瑛邀请来还有这一茬,面露不悦道,“穆锦殊,朕给你一个愿望不是让你为所欲为!这是公事,朝堂之上自然有人处理,今日乃是给九苄接风洗尘,不是让你口无遮拦!”
“皇上!我知道此事在这里说有些不妥,但是文武百官都知道我父亲是一位忠臣,父亲尝尝用家中粮食救济百姓,深得百姓爱戴,怎么可能和番邦勾结,请您明查!”穆锦殊这是真的着急了。
穆锦殊正在乞求墨启庸,潇云其实也不是很明白此事如何,看向对面那边坐着的张若尘,暗自朝他传音道,“若尘,这穆锦殊的父亲究竟怎么回事?”
张若尘听见了潇云的声音,眼睛也没有乱飘,就埋头喝着杯中的茶水,也暗自朝潇云传音道,“说来话长,穆大人是武将,掌管兵符,去年出征时赢了番邦将首,爱惜人才的穆大人并没有一刀解决了他,回到北令城后不知道谁传的消息被皇妃听了去,她便在皇帝面前吹枕边风,结果穆大人因此被收了兵权,不能上朝,只能在北令城里活动,上月的花灯节晚上穆大人又出去过一次,被人告发后,又得了叛国罪名,事情愈演愈烈。”
“又是她!”潇云暗自传音向张若尘又道,“那他现在岂不是空有官位,并无实权,还随时被监视?”
张若尘见潇云对这事问得特别详细,传音道,“你想干什么?”
潇云并没有继续回答张若尘的问题,抬额看向张若尘,张若尘也正在看潇云,四目相对,潇云朝他一笑,张若尘便明白了潇云想干什么,心里不由想到,来一次就出事一次,真是胡闹。
龙椅上的墨启庸见穆锦殊冥顽不灵,不听劝告,面露不悦,声音又低沉了几分道,“穆锦殊,今日你入席就身着黄色衣裳,还有皇后所用金丝线缝制,你触犯皇家威严但看在皇后面上朕不与你计较!现在你又为你父亲开罪,你把这里当成了什么地方!”
穆锦殊觉得今日穿着的确是自己不对,又听墨启庸的话后,跪在地上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反驳。
郁九瑛见穆锦殊今日居然如此不知道天高地厚,失了平常该有的稳重直接进言,如若继续说下去,又会有祸端。
别人怎么样管不着,但是郁九瑛特别维护自己人,怕穆锦殊也出了事,打断墨启庸的话,给皇帝带着高帽子对着穆锦殊说道,“阿殊别跪着了,快起来,此事自有决断,你这样失了家风,也坏了规矩,皇上圣明今日之事暂不会与你计较。”
穆锦殊见墨启庸没有反应,知道此事无果,拖起衣裙起身后正想告退回家了,潇云确从位置上站起了身子。
潇云走到穆锦殊面前伸手把她拦了下来,潇云对着墨启庸大义凛然道,“皇上,您是君,穆大人为臣,而穆姑娘身为北央子民,穆家有冤屈为何不可直言!君得臣辅佐,臣子且忠良无二心,君爱民如子,深明大义,才有这北央盛况!”
周围的人都觉得潇云胆子太大,这话虽说得有理但敢公然挑战权威,让皇帝失了面子的,她还是头一人,墨尤捷都为她捏把汗,紧张起来。
墨启庸把茶杯重重的放在桌面上,茶杯里的水荡了一桌,看着潇云道,“你想说什么!”
“皇上您刚说了,他们想要什么您都应允,都说君无戏言,听穆姑娘的话要您直接放过她的父亲,我觉得也是不可能的,可单凭一人之词,不足为据,您不如重新审理此案,好给百姓,给百官一个交代,免得别人误会您是个昏君!”
昏君这词从潇云口中说出,周围都在窃窃私语,有些人怕惹祸上身,把头都快埋上桌面了,也有两个忠良之后坐在位置上纹丝不动,她们的父亲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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