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1/4)
本来血迹斑斑的糖现在又泪迹斑斑,我赶紧抹了泪,无比心疼地将它放回原处,企图用已经被撕得支离破碎的塑料膜包住它,却再也不能。
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响起,一定是橙子回来了,我赶紧整理好情绪,却来不及将方糖收进去。
果然她一进门就冲向我的桌子,看看方糖,又看看我,在她的包里翻出湿巾:“方块,你都吓死我了,嘴角都是血。快擦擦。”
我一惊,冲到镜子面前,果然镜子里的我嘴角挂着血,带着一脸行将就义的悲壮,像一个红军,我突然哈哈大笑,嘴里血红一片,特别狰狞。
“方块,你够了,我带你去看看吧,你别吓我了。”
“我没事,刚把舌头弄破了,伤口不大,我去厕所吐会儿血,一会就好了。”
当我从卫生间出来时看见橙子双眼盯着方糖,我有点不快,我不想让一个见证了我爱情悲剧的人物去见证我把最美好的过去也毁掉的惨状。
我冲过去,将盒子盖上,放回原位,锁了抽屉。
“我说你锁着门干啥呢,原来在伤春悲秋,不过你怎么能吃它呢,明显是一个工艺品嘛还把自己舌头搞破了,你怎么这么蠢。”橙子在放肆地笑。
“我的舌头破了怎么了,总比你毒舌好吧。”我不甘示弱。
“不过那个时候的你好像陆依萍啊,发型也一摸一样,比现在清纯多了。”橙子还在笑。
“我要是陆依萍,你就是雪姨,我与你势不两立”我生气地对她吼。
她笑着去洗漱了,时不时传来一句:“方依萍,卫生间地板都有你的血迹,你快来清理,要不然我怎么洗澡,我年纪轻轻,不想染上艾滋。”
我懒得理她,隔着抽屉,仿佛还能看见那块方糖。
我们的爱情也就像正躺在里面的方糖,关在方糖里的女孩曾经被人捧在手里,含在嘴里,所以笑得如此真诚,灿烂,如今,一块斑红的血迹渗入,沾染了曾经纯真的笑容,待殷红的血迹变干,这块方糖就会生锈,正如饶雪漫所说,生命总是不准等人成长,就已经锈成过往。
“我的糖宝宝,你可别把那块糖吃掉,你个蠢货。”当年的涵美玉一样纯洁青涩,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不管我做什么,他总是笑着看着我,即使我捧着礼物蹦蹦跳跳的身影略显幼稚和傻气。
“我今天回去就把它吃掉”
他一把拉过我:“不行,你是我的糖,只有我可以吃。”
那么温暖的曾经怎么会冷掉,连我自己也不明白。
、万劫不复
我的思绪重新回到他第一次说分手的晚上,我唯一的睡裙被我自己泼了咖啡,我于是找了一件他的白色衬衣套上,两条白腿在长长的衬衣底下舒展。我做出一个伟大的决定,来留住他的心。
当时针跳过了十二点,我还十分清醒,平时我十点就睡了,他也就是经常在我们冷战时用十点之后回来,七点以前起床这种卑鄙的方法来躲过与我见面。
可是我下午虽然不小心倒掉了咖啡,却还是在倒掉之前喝了三分之一的,咖啡真是个好东西,能让我精力充沛地准备战斗。
十二点过半,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响起,我穿着他的衬衣,赫然屹立于门口,这样在他进门时即使不能惊艳到他,也要吓他个半死,谁让他那么轻易说分手。
可是当门打开时,被吓得半死的人是我,不待我锁定他惊讶的目光,他身旁其他三个彪形大汉也赫然挺立,并肆无忌惮得从头到脚用目光扫射只穿着白色衬衣的我。
他的这件白色衬衣有点透,我刚才在照镜子时就发现了,嫩绿糖果色的文胸和三角裤在白色衬衣下若隐若现。
在四个男人的注视下,我羞得无处遁形,如果我再多穿一条裤子,我都可以理直气壮地站在他们面前,告诉他们我就是仅仅想等尹松涵回来送上一个甜蜜的吻之后再回宿舍的,虽然当时已近半夜。
我吓得躲进了他们看不见的墙壁后,在这之前,我在他们心中起码还是个不谙世事的纯洁小孩,每次我夜不归宿,我和涵都会编好一系列天衣无缝的理由来让我的夜不归宿名正言顺,现在,我苦心经营的一切都泡汤了。
他们的脑海里一定飘过了大学生未婚同居,处男处女这样的字眼,天哪,要是在这样的情形下,尹松涵,你要是还跟我分手,那明天他们的脑海里飘过的可就是女大学生出租房内谋杀男朋友的消息。
一向擅长见风使舵的李广南摆出一种见过世面的语气:“松涵,本来想在你这闷着再喝一会儿的,可是你看嫂子都等你这么久了,虽然哥们今天满月,可是哥今天放过你,走,大海,老四,我们再换个地喝。”
然后我听见松涵赔笑:“对不住了,哥几个。”
“知道知道,你这老婆孩子热炕头,不比哥几个孤家寡人。”王海一向不太会说话,恨得我牙痒痒。
“老大,我们走了。”是最老实的老四的声音。
关门声响起之后很久,我还躲在墙背后不敢出声,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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