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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3/4)

上面落下了一个吻,有些遗憾,有些不舍地说:“老婆,对不起了,你好好睡,等瑞士的事处理完了,爸妈和我一块回来,我们一起商量婚礼的事。”

我迷迷糊糊嗯了一声,实在太困,就合上了眼。他走出卧室门,又折回来吻了吻我的额头,叹了口气:“唉,我的新婚之夜。”然后才恋恋不舍地离去。

我沉沉地入梦,梦见那个干净温暖的少年牵着我的手说:“我缺亲人,但我见你第一眼,就觉得,你是我的另一个亲人。”

突然门铃声响起,我从睡梦中惊醒,见窗外下起了雨,不大不小,淅淅沥沥,忧郁缠绵。

今天整个别墅里所有的佣人都被罗曌支开了,他本来想跟我二人世界的,可是现在只有我一人。也好,面对他,尤其是以突如其来的罗太太的身份面对他,我一点准备也没有。

门铃又一次响起,难道是罗曌的航班因为天气原因延误了我披了一件外衣起身,下楼去开门。

打开门,却空无一人,我有一些疑惑,看了看表,已经晚上12点了,罗曌的飞机应该在下雨前就起飞了,这会儿,已经到了瑞士了吧。

微凉的风吹了进来,吹向我光溜溜的腿,腿有些微微的痛,我退了一步,想关上门,一只手却突然从左侧伸了出来,抓住了门的下沿,我吓了一跳,才发现,门的左侧地面上躺着一个人,黑色的西装被地面上的雨水浸湿,满身酒气。

我走过去,用吃奶的劲才搀他坐起,那个人皮肤白皙,眉头干净,眼睛微合,额前几缕刘海湿嗒嗒地垂在他修长的眉毛上,他的眼睛慢慢张开,眼中有沉重的伤痛和如海的深情。

“松涵”我失声叫了出来。

我吃力地将他搀扶着回到房间里,醉了酒的人和一滩泥一样重,好不容易才把他搬在沙发上,我起身去找干净的衣服。当我捧着罗曌没有穿过的睡衣和一条干净的毛巾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黑白分明的眼眸透过几缕斜斜湿湿的刘海,带着肃杀和清冷,直射在我的身上。

我的身体顿时一阵凉意,竟然止不住颤抖了起来,我把衣服哆哆嗦嗦地放在他的身侧,将毛巾搭在他的脖子上:“你换上吧,你全身都湿了。用毛巾擦擦头发。”

然后我取来热水,想倒一杯热茶给他,可是手指忍不住颤抖,身后的人起身,握住了我颤抖的手,他的手指那么冰冷,冰得令人的发指。我不由自主惊叫了一声,将手抽离,热水壶应声掉落,与地板砸出清脆的巨响,还有些热水洒在了他的西裤上。

我惊慌失措,蹲下身,用手去拍他的裤腿:“没事吧,没有烫到你吧”

他也俯身,用刚才那只冰冷的右手将我生生拽起,鄙夷的眼神盯着我的脸:“你才来澳洲一年,从事什么工作,才能住得起别墅”

“不是,我是”

不待我说完,他冰冷的唇覆上我的,冰冷的牙齿狠狠地咬啮着我的唇,强烈的痛楚袭来,血腥味蔓延。

他湿透了的袖管紧紧箍着我的后腰,也渐渐浸湿了我身上的衣服,另一只手在扯掉了我的外套后又扯掉了他自己的领带,褪掉了西装外套。

我双手使劲抵住他的胸膛,让他不能靠近,可是又想到他的胸膛曾经被钢筋刺进去过,于心不忍,便放松了力气。

这一放松,我整个人就贴紧了他的身体,不留空隙,他的吻霸道而深入,舌头有力地逼开我的牙关,纠缠着我的舌,深深刺入我的咽喉,我连呼吸也不能。

他带着巨大的力量将我推倒在沙发上,压住了我的身体,他的衬衣已经褪去,曾经那么熟悉的胸膛展现在我眼前,那个曾给我温暖,依靠和激情的胸膛,只是在他心口的位置多了一个硬币一样的圆疤。

我的心剧烈的痛,连同嘴唇,他终于将唇移开,激烈地吻着、啃着我的颈和肩膀。我大口大口地呼吸,想把刚才被剥夺的呼吸全都补回来。

他冰冷的双手抓住了我睡衣上的吊带,向下扯去,丝质的睡衣被撕裂在黑夜里。裂帛的声音清脆,刺激着我的耳膜。

他湿冷的胸膛与我的贴在一起,严丝合缝,我身上的温度在一点一点被抽走,泪水夹杂着委屈、恐惧和屈辱决堤而出。他的手在我的身体上揉转,磨捻,带着惊人的力道,传递着盛怒和报复的快感。

我哭出了声,他狠狠咬住了我胸前的蓓蕾,冰冷的手顺着我的胸一路向下,伸进了我的底裤,探向那最深的位置

“松涵,你不能这么对我”我终于发声。

他没有理会我的抗议,继续所有的动作。

“我已经结婚了”我痛苦地喊出声。

他的全身僵住,手从底下撤离,一个有力的拳头空空地打在我的耳侧,发出沉闷的响声,然后双手撑起身子,利落起身,套上了湿透了的衬衣还有外套。

我抓过身旁罗曌的睡衣,盖住自己的身体,抽泣不停:“尹松涵,我恨你”

他捡起掉在地上的领带,不愿再看我一眼,冷冷地说:“那你一定没有我更恨你。”

他的背影笔直清冽,狠厉决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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