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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3/4)



那晚,我们聊得很愉快,芳芳做了一堆好吃的,我们一边喝酒一边畅谈。虽然席间建文不停地讲着台湾的事,但我和芳芳都很习惯。其中,他说到的一件事倒也很有趣儿,他告诉我,在台湾为了以示对妻子的尊重,丈夫都习惯称呼老婆为内人。

“内人”我学着建文的口吻艰难地吐出这两个字。

建文被逗得哈哈乐,回头看着芳芳,满脸深情,再次重复:“对,就是内人。”

02

由于和建文是校友外加邻居的关系,虽初来乍到,我并未感到孤独。

我在一家猎头公司工作,时间容易自由分配。建文在一家医院上班,时间比较固定。没事时,我习惯去建文家和芳芳聊天,偶尔晚了会留在他家吃饭。

我很喜欢芳芳的性格。

芳芳告诉我,她和建文是在三年前认识的,一见钟情。建文对她展开猛烈攻势,不到半年她就被他征服了,没过多久就嫁给了建文。

我只能说,这两个人性格志趣非常相投。

但建文对于“内人”这个称呼非常执著,接触久了之后,我发觉建文很少称呼芳芳的名字,基本都是用这两个字来呼唤。芳芳也乐在其中,这对小夫妻,丝毫没有婚后两年的感觉,依旧像新婚蜜月期一般,时时刻刻甜蜜。有时看着他们两人,我会出现一种错觉,感觉芳芳和建文永远不会变,就这样甜蜜一辈子,就这样称呼一辈子。

所以,当两人的变故初来时,我感到很惊讶。

那天,我像往常一样去建文家做客,在门口按了半天门铃却无人回应。本以为建文和芳芳都不在,刚要离开,大门缓缓开了。芳芳站在门内,一副闭门拒客的样子,抱歉地对我笑了笑,脸上似乎还挂着泪痕。

“你怎么了”我上前一步,关切地问芳芳。

芳芳依然未动,不愿让我进屋。我知趣地倒退一步。芳芳尴尬地说:“抱歉,今天我有一些事,所以”

“没关系,是我来的不是时候。”我只好转身离开,刚走几步,就听到芳芳关门的声音。门内隐隐约约传来两人说话的声音是建文和芳芳在争吵,吵得还很激烈,至于是为了什么争吵,我没听清楚,只觉得这场争吵来得太突然。

回家后,我决定翌日再去一趟建文家。作为学姐和朋友,不管两人发生什么争执,都该劝一劝。一大清早起来,我发现建文家门外居然停了两辆警车,明亮的警灯闪烁着,一群警察进进出出。

我本能地意识到,建文家出事了。

等我赶到建文家门口,警察却拦着不让我进,附近的邻居都被警车吸引而来,大家围聚在警戒线外嘁嘁喳喳地交谈。人们的话语吓了我一跳,他们说芳芳昨晚自杀了。我有些不敢相信,就在这时,有两个警察从院子里走出,抬着一副担架。

担架上躺着一个人,白布覆盖全身,只看到一双纤细、苍白的手裸露在外,那双手我认识,那是芳芳的

我有些恍惚,直到警察将芳芳的尸体抬入警车,邻居们四散开后,我才如梦初醒。建文也随着警察走了出来,被带上另外一辆警车,渐渐远去。我叫住一个还未走远的邻居女人,问:“请问,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

女人掩面,悄悄对我说:“听说,昨天晚上,这家女主人上吊自杀了。”我顿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03

在建文解除嫌犯怀疑后,我终于又见到了他。

我敲了很久的门,建文才为我打开门。客厅中,他一语不发,像个木头人一般为我端茶倒水,俨然另一个芳芳。虽然知道自己来的不是时候,但我克制自己坐了下来,并在脑海中反复思考如何开口,没想到建文先说话了。

建文呆呆地坐在我对过,呆呆地说:“我没有杀芳芳。”

我结结巴巴地迎合:“哦,是是的,我也相信你没有杀芳芳,只是,她为什么”

建文摇头:“不知道”

由于芳芳的死,我们之间的对话变得很尴尬,气氛也越来越不对。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如何才能略微安慰一下伤心的建文。建文自始至终居然没掉一滴眼泪,一直坐了一小时,他才缓缓站起来。

“对了,到晚饭时间了,要不要在这里吃饭”建文说着,对厨房喊,“内人,方琳要留下来吃饭”

我顺着建文的视线望过去,黑糊糊的厨房阴气森森,我一阵发抖:“不用了,我这就回去。”

建文诡异地笑了一下,说:“我都忘了,芳芳已经死了”

回到家后,我有一种担忧,我觉得建文现在的状态,早晚会疯掉。事实证明,我的担忧纯属多虑。在芳芳死后一个月,建文照常去上班了。偶尔,在路上遇到时,他也会主动和我打招呼,笑眯眯的样子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

这样的建文不仅让我不习惯,连附近的邻居都开始嘲讽他的冷血无情。

又过了一个星期,我决定再一次探访建文。我买了一些食物,敲响了建文家的大门。过了许久门才打开,看到是我,建文很高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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